“1111111.”右边僵尸本人：“……”

一副睡得很香的样子。

好烦，这次她真的受打击了！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来了一脚，险些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上。

这场报错最终没有取得任何成效，系统像是知道观众们要找他做什么，然后刻意规避了似的，突然离奇地消失了，任由灵体们怎么呼唤都不露面。他看了一眼秦非。秦非含糊其辞：“和你一样。”

有个占位在前排的灵体兴冲冲地举起手。那就不必了吧妈妈。

……

虽然皮肤颜色青白刺眼，一看就是死了不知多久的尸体，但比起之前血肉模糊的一团还是顺眼上了不少。或许是秦非周身那种恬淡却镇定的气场太能震慑人心，7号不自觉间便被他狠狠说服了。

刚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是吗？

秦非终于给了它一点面子，抬起头来。一切发生得都太快、太突然了，他其实有些懵，但对秦非发自内心的信任还是令他没有片刻的迟疑。秦非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翳。

“这就升成E级了？？？我的天哪，一场直播就升级？？也太强了吧！”

众人不再犹豫，沉默着迈步踏入红门。他的左手本该牵着凌娜的手，但从不久前开始，他就再也感觉不到凌娜的存在了。

“只要你能去把12号杀了，我就留你一条命。”

他的每一张考卷上都有父母的签名和鼓励的话语，无论成绩好还是差，父母的表扬从不缺席。12374分。

“你们也太夸张啦。”

萧霄却完全冷静不下来：“万一他们来了怎么办？”“回头你就知道了。”他模棱两可地敷衍道。

“我来这里是有事要办。”徐阳舒十分顺从地回答了秦非的问题，“刚才我说过，我的老家在这里，我没有骗人。”

“不，这不是举手之劳。”秦非正色道，“对于我来说，这非常重要。”毕竟，在诸多恐怖游戏和电影中，最常见的炮灰死法就是开门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过去，他就完全笑不出来了。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或许，他们的身份藏得很深。

却俨然是将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算在了凌娜头上。反正按照玄门中的道理来讲，这两个鬼说的话的确在理，不像是在骗人。

秦非松了口气。系统终于回过神来：“玩家秦非违规带离0039号副本重要NPC：【死去多年的鬼婴】。”

萧霄抬头向秦非看去。

他笑了笑，看起来和善又友好，再一次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毕竟，来都来了——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你只需要想清楚。”他不时地低头察看着手中的眼球。

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在耳畔响起又消散。

小楼的门没有落锁，虚掩的门缝轻轻一推便能打开，徐阳舒瑟缩在队伍最后面，进门时头也不敢抬，脑袋都快低到胯下里去了。她可从来没见过哪个新手玩家在第一次登记时就能有这么多积分的！

她领着众人向外走，一间开阔的大厅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萧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顺。就像秦非之前遇到的那个黄牛那样，在规则中心城中，玩家们是可以找到各种各样的工作的。

名字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个人影消失的瞬间，萦绕身周的浓郁黑暗也开始退散，像是涨落的潮水，十分迅速地涌向同一个方向。秦非看见了他头顶的npc信息条。

萧霄不忍地皱起脸：“他们怎么不进来？！”医生却摇了摇头：“不。”

秦非狠狠打了个寒战。他给秦非的盒子里放的是几张纸和一本册子，封面是花里胡哨的风景摄影照片，看上去很像现实世界中旅行社或长途大巴车上会出现的那种本地旅游指南。秦非回过头，展露出温和又有点虚假、NPC气质十足的微笑。